走着走着,就散了——人生终究是一场独行
巷口跳皮筋的伙伴,课桌下传纸条的同学,熄灯后躲在被窝里聊初恋的室友。我们拉钩,写日记,说老了要住一个养老院,打麻将,晒太阳。
巷口跳皮筋的伙伴,课桌下传纸条的同学,熄灯后躲在被窝里聊初恋的室友。我们拉钩,写日记,说老了要住一个养老院,打麻将,晒太阳。
我这辈子最庆幸的事,就是在脱下军装前的最后一个冬天,为了一碗鲫鱼汤,把自己未来的媳妇给‘钓’了回来。
另一次,是在我出生半年后,当医生把那张诊断书递到他面前时。他说,那一刻,他听见了整个世界崩塌的声音,比产房外那声“没保住”更让他绝望。
直到我把那张三十万的存单推到妻子林晓燕面前,告诉她这是周海阳还回来的钱时,她才终于相信,我为老营长一家做的这一切,不是为了报恩,而是为了还债。
这句话一出口,就像给亲情上了一道枷锁,勒得两代人都喘不过气。你以为是付出,在孩子眼里却成了入侵;你觉得是关爱,在孩子心里却成了负担。